更要緊的是程鈺的身材……彷彿有些不受節製。
宋芙瞪大眼睛,雙手抵在程鈺胸前,一時忘了反應。
“你是為人兄長的,定王不在京中,便是長兄如父。他大婚你不在總不好,等昏禮以後再解纜剿匪吧。”
她倒是要看看,宋茵與程瑞的豪情有多堅不成摧。
這也便是說,不是偶爾。
何況程鈺身材剛好,實在不宜,不宜……
很快,宋芙的神采便沉了下去。
正在這時。
她雖不喜看賬,卻也是會的。
權宜之計。
說她情願?
她一口一個夫君。
程鈺卻冇在這兩個字上品出任何纏綿情思,彷彿“夫君”與世子,與程鈺普通。
程鈺鬆開她。
宋芙反應過來,第一反應是欣喜,緊接著便是害臊。
宋芙:……
若非三年前一場禍事,現在她該叫阮姐姐表嫂纔是。
程鈺緊盯著她,“你是否忘了,你是我的結嫡老婆?”
方纔還需求她扶著的程鈺,現在穩穩站在地上,單手托著她的腰肢,將她如個掛件似的攬在懷裡。
宋芙眼中閃過一抹記念。
那,那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將宮裡前來送犒賞的寺人送走後,宋芙和趙大夫站在書房中,看著堆滿了一桌子的犒賞。
天子長歎一聲,“罷罷罷,你想去便去。”
他規複的速率極快,雖隻一兩日,卻已能健步如飛。
宋芙又看向棋雲,“宋家那邊,打算還是。”
天子擰眉,“阿鈺,朕知你之心,可畢竟是你身子要緊,剿匪一事……”
宋芙更奇特了。
卻見劍影行動天然的端起碗,將藥倒入了一邊的花盆中。
……
不然不會每次送來的東西裡都添了東西。
程鈺點頭,“是。”
但她並未深想,而是道:“夫君,阮姐姐就要到京了,我籌辦明日去迎一迎。”
管家從內裡走了出去,麵帶憂色道:“世子,宮中又賜了很多東西來。”
她不肯意。
正想著,忽覺身材好似一下落空了重心,朝著一邊摔去——
程鈺抿唇,聲音透著徹骨的涼意,“先收起來吧。”
……
宋芙將程鈺醫治完以後隻開了一些保養身材的溫補藥方,可劍影手中這碗藥清楚不是。
“隻朕傳聞,再有三日便是程二的婚期?”都城眾事天然瞞不過天子。
是障眼法。
“阮家那邊清算得如何?阮姐姐此番單獨歸京,我自當多顧問些。”
也是,幕後之人如此用心叵測,定王府內必有對方的人。
“隨你。”
兩人的身材緊緊貼在一起,隔著薄薄的夏裳,幾近能感遭到對方身材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