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芙冷聲道：“把側妃拂開，持續打。”

世人尋名譽去——

她隻想殺了宋芙這小賤人！

宋芙：？？？

“去請太醫，還不快去請太醫！”白側妃吼怒，“如果瑞兒出了甚麼事，我要你們全數陪葬！”

一個女子上前幾步，在白側妃身上一處點了一下，本來還抱得很緊的白側妃被輕飄飄地扶開。

程鈺：……

來人穿著華貴，非常雍容，恰是定王府的側妃白氏，程瑞的生母。

瘋了。

“世子妃，二公子暈疇昔了。”侍衛低聲回稟。

“側妃倒也不必感激我。”

“側妃慎言！”宋芙減輕了“側妃”二字，白側妃麵色一僵。

“把側妃拉開。”他對身邊人道。

宋芙眨了眨眼，儘力讓她的話顯得樸拙可托。

感激？

就在這時，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瑞兒，瑞兒！”

他一襲墨色長袍，縱是坐在輪椅上，仍舊顯得高不成攀，他冰冷的眸落在白側妃身上。

“劍影。”他叮嚀身邊的侍衛，“一會兒讓太醫也給世子妃看看……腦筋。”

宋芙隻覺好笑，她之前究竟是為甚麼會感覺白側妃性子和順的？這清楚是個笑麵虎！

宋芙眼中寒光閃動。

剛開端呢。

這話她完整不敢答覆。

白側妃心一狠，直接趴在程瑞身上，“好好好，既然你非要打，那就打我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動這個手！”

程鈺正坐在輪椅上被身後的侍衛推動來。

白側妃不肯讓開，拉她的嬤嬤也不敢太用力，場麵一時僵住。

白側妃雖隻是側妃，卻的確是宋芙的長輩。

宋芙的高傲與嫌棄都表示得非常較著，“宋茵，我是陛下親封的世子妃，你可知歪曲我是甚麼罪名？”

宋茵在一邊都看傻了，現在是真的有點被嚇到，雙腿發軟的跌坐在地上。

“程鈺！宋芙！”白側妃被人扶著，再如何吼怒也冇體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程瑞被打得血肉恍惚。

程鈺幾乎笑了。

定王妃故去多年，她雖是側妃，卻早已以王妃之位自居。

名聲甚麼的，她並不在乎，但她的一言一行也代表了程鈺的意義，她不能讓他名聲有汙。

程鈺的輪椅分開好久，宋芙都才反應過來，她看向貼身侍女，“棋雨，夫君方纔是說我……腦筋有題目？”

棋雨：……

掌嘴聲與打板子的聲音一唱一和。

宋芙的眼神落在程鈺身上，眼眸一轉，快步走到他身邊蹲下，抬頭看他。

啪！

白側妃眼裡閃過一抹陰鷙，袖子底下的手攥緊，指甲鉻在掌心。麵上卻揚起和順的笑，“阿芙，快叫他們彆打瑞兒了，這都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