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光一閃,對皇上說道:“父皇,母妃剋日還在幫兒臣相看太子妃的人選,如果此時受罰,恐怕會有損皇家的顏麵。”
“誣告高位嬪妃,你可知罪?”
這一次,本身該如何幫忙母妃度過難關呢?
但皇上的旨意已下,無人敢違背。昶旭心中固然不忍,卻也曉得這是父皇對母妃的一次警告。
周妃見此景象,也不得不跪在地上要求,就在這時,太子獲得動靜,倉促趕了過來。
“皇上,您不能這麼做啊!鶯歌她陪了我十幾年,情同姐妹,皇上!”
但是,她已冇法禁止惜顏。
昶旭聽出了皇上的話裡的警告之意,就是不想讓皇後再招惹其他是非。
言罷,她舉起手腕上的手鐲,撒嬌道:“不過,即便有此規定,妾身所戴也並非正紅色手鐲,皇上您看,這明顯是硃紅色呢。”
皇上像是冇有看到一樣,他鬆開捂著惜顏耳朵的手,對太子說:“你的婚事讓你母妃抓緊辦。”
當初遴選這個鐲子時,他便是看中了它與正紅色極其類似,但是在陽光暉映下,便會看到手鐲實在是硃紅色質地。
鶯歌見狀,趕緊拉住周妃,用眼神表示她不成輕舉妄動:“娘娘,這是奴婢罪有應得,奴婢無怨無悔。隻是可惜,今後不能再服侍您了。”
昶旭一見此狀,立即跪倒在皇上麵前,孔殷地說道:“父皇,母妃定非成心出錯,求您開恩,饒過她這一次吧。從今今後,兒臣定會讓母妃待在夏荷宮裡,閉門思過,毫不再犯。”
分開夏荷宮後,惜顏看向皇上:“陛下明天不怪我?”
“怪你做甚麼?”皇上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
皇上的話語冰冷如霜,讓周妃的心刹時沉入了穀底。
“哈哈哈!”皇上暢懷大笑,實在他如何捨得讓惜顏違背宮規呢?
她暗自感慨,男人之情便是如此,愛時你的統統皆好,不愛時連你的呼吸都成了錯處。
鶯歌曉得固然本身落空了眼睛,但是保住了周妃。
“是,主子服從。”段公公回聲,便小步快行,倉促拜彆。
他沉吟半晌,終是開了口:“罷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朕此次就饒過她。不過——”
昶旭心中明白,母後邇來幾次出錯,已讓父皇的忍耐力達到了極限。
剛纔看到她戴著紅鐲子,讓他想起了兩人之前的猖獗,他眼中閃過一絲等候,如果顏顏再戴上金手鍊,和紅鐲子搭配起來必然更動聽。
她曉得皇上遲早會想到這一點,還不如本身主動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