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兒子能夠過得好,她情願接受統統的委曲。
她為皇上生下了太子,又替他兢兢業業辦理六宮,她是他的老婆,現在卻成了周妃!
“母妃,您都已經到了這步地步,還不能循分些嗎?”
如果讓人曉得她在這裡哭,傳到了皇上和太後的耳朵裡,必定會讓人覺得皇後是對他們不平,那樣隻會讓她們的處境變得更糟。
說到太子,周妃纔像活過來了一樣,她對鶯歌說:“此次的事我絕對不會這麼就算了的!”
見她這個模樣,昶旭有些頭疼,他歎了口氣道:“母妃,你如果想讓兒子能在太子之位上做得安穩些,您就消停些好嗎,就當幫幫兒子了?”
她本覺得兒子會站出來為本身說句話,哪怕隻是一句簡樸的保護,但是他卻甚麼都冇有做,現在竟然還來怒斥本身?
這是多麼的屈辱!
她也為太子感到可惜,如何就有了這麼一個拖人後腿的母親,看著他跪在地上為周氏討情,太後有些心軟起來。
“昶旭,你在怪母妃?”
見太子與皇上皆未發一語,內侍便趁機上前,將皇後——不,現在已貶為周妃的她——帶了下去。
周妃也明白鶯歌的話,她強忍著內心的哀思擦乾了眼淚。
皇上說到這,又持續對昶旭道:“不但如此,太後中了毒,她作為六宮之主本就難辭其咎......”
太後搖了點頭:“皇後在背後讓人傳言龍鳳胎為災星,不消哀家說你也該曉得她的用心。現在,哀家為了保住皇家顏麵,以是並未當衆宣佈,但你需求曉得,周氏已經不配作為母範天下的皇後了。”
太子無法地咬緊牙關,隻得佯裝未曾發覺皇後那投射過來的乞助眼神,心中倒是翻湧著無儘的波瀾。
他對太後和皇後哀告道:“皇祖母、父皇,母後必定不會做出如許的事,可否再給她一次機遇?哪怕把她關在坤寧宮禁足也可,兒臣必然會好好規勸她的。”
實在周氏如許對昶旭更有好處,將來也不至於頂著太後的名頭胡作非為讓他難做。
看著周妃失魂落魄的模樣,像個木偶一樣任由本身扶進屋裡,鶯歌內心也難受極了,皇後甚麼時候吃過這麼大虧。
但每當看到兒子如同小樹普通茁壯生長,她的心便感到非常的滿足和欣喜。
莫非在兒子心中,本身這個母妃真的如此不堪,給他丟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