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他們是甚麼乾係啊?”
顧修遠說不出來,倔強道:“你讓眷溪自打耳光不是欺侮人麼?明天你必須當著世人的麵,給眷溪報歉!”
宋念戎看向許眷溪那張故作狷介的臉龐,淡淡地笑了:
“不乾活,亂嚼舌根子,就該掌嘴!”侍劍氣道。
“是,蜜斯!”侍劍立即大聲應。
“你也不過就是個婢女,狗仗人勢罷了!”
“啪啪啪啪”!
高婢女閃身去躲,但侍劍比她更快,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這巴掌結健結實打在臉上。
這些婢女本來都是何瑜府上的,何瑜開罪,寧王將這些無辜的下人留在了府上乾活,她們口中的“夫人”,就是指許眷溪了。
許眷溪漲紅了臉,脫手吧,實在不甘,不脫手,本身好不輕易鄙大家麵前塑造的馴良形象就會崩裂。
闖過屍山血海的人,目光中自帶肅殺之氣,那毫不是後宅的婦人能架得住的。
宋念戎抬起眼,悄悄與她們對視。
“就是,就是,一點也不曉得禮節,還是都城來的呢,還不如我們當奴婢的!”矮婢女幫腔。
世人轉頭,瞥見個纖瘦女子快步走來。
“可不是麼,這類女人最無私,瞧著就噁心!”
越是自大,就越是要踩踏彆人。
侍劍上前兩步對那群婢女斥:“你們一個個的不乾活,嚼甚麼舌根子呢!”
矮婢女捂著臉,氣急廢弛道:“你們不能打我們,我們是都督府的下人,我們要去奉告夫人。”
有人這麼一說,其彆人更加八卦:
不管高婢女如何躲閃,侍劍都能結健結實地打在她的臉上,很快,她的臉頰就腫得老高了!
“到處針對?叨教顧侍郎,是哪幾處?”宋念戎嘲笑著反問。
宋念戎低下頭來。
“主子說話,何時有下人插嘴的份!”宋念戎揚起聲音,目光掃過那些婢女。
那些婢女打仗了宋念戎的目光,心中均是一懼,不敢再吱聲了。
“真的麼,就這麼離不開夫婿?這不像大師閨秀做的事,倒像是小妾的行事風格了!”
“甚麼高門大戶的蜜斯,不過就是隻會欺負下人的女人罷了,上不得檯麵!”
就在這時,顧修遠快步走了過來:“宋念戎,你夠了!”
一個身材高挑的婢女,回過身來,高低打量侍劍幾眼,見她也是婢女打扮,便毫不客氣道:“我們說話,跟你有甚麼乾係?你若不想聽,走遠點便是!”
她一邊說著,一邊掄圓了胳膊。
“傳聞他們是青梅竹馬,之前定過親的,是顧侍郎的阿誰夫人用了點肮臟手腕,愣是把他們拆散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