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脫手撕的時候,她驀地想起寧王殿下的潔癖:“殿下,現在前提有限,我隻能撕下一條中衣的衣襬來給您包紮。”
身後的砍殺聲垂垂遠去,但宋念戎不敢鬆弛,持續打馬,一嚮往前,也不曉得奔了多久,馬兒有些跑不動了,才垂垂慢下來。
宋念戎也不看他,雙手握住他的中褲一用力,“嘶啦”~
“少廢話,做就是。”冷冷的聲音彷彿是從齒縫裡溢位來的。
她對侍劍喊一聲,握緊韁繩用力一夾馬腹,馬兒吃痛嘶鳴,撒開四蹄往前奔去。
天氣不知不覺暗了下來,寧王的貼身侍衛和侍劍卻始終冇找過來。
公然是寧王。
她愣了下,這才認識到,本來本身一向將寧王圈在懷中。
視野裡多出一條帕子,純白無瑕,對比之下,她那條水青色帕子就顯得有點臟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