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禹見是她,便鬆了手,抬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出口的聲音沙啞了幾分,“如何過來了?”
商祁禹坐進車裡,也不肯鬆開她,力道大的驚人,一張俊臉沉在她的肩頭,跟個粘人的無尾熊似的。
失神了半晌,鬱笙淡淡地說了幾個字,“曉得了。”
這邊早晨並不好打車,以是秦穆安排了司機過來,鬱笙看著等在門口的車子,神采一黯。
“好。”商祁禹點頭,任由鬱笙扶著他起來。
聽到男人俄然蹦出這麼霸道的話來,鬱笙很無法,連醉了,都忘不了賦性。
她推開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抿了抿唇,“你醉了……”
商祁禹卻固執地捧起她的下巴,眼神沉沉地盯著她,“不,你會……你不籌算要我的,我曉得。”
她伸脫手摸了摸男人短短的頭髮,抿起了嘴唇,不曉得在想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