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一諾掃了眼行動密切的兩人,小嘴撇了撇,不會是上去妖精打鬥了吧?
鬱笙抬手撐在男人胸口,襯衫的布料在手心摩挲了幾下,帶著男人身材的熱度,讓她臉上不爭氣地紅了起來,“你彆壓著我――該下去了。”
聽到鬱笙的聲音,小傢夥就跑了過來,把遙控往茶幾上隨便一放,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鬱笙。
被男人發覺了企圖,那兩條苗條的腿輕而易舉地壓抑住了她的,大手緊扣她的腰肢,降落的嗓音裡帶出幾分輕笑,“那換你壓著我。”
商祁禹將臉埋進她的柔嫩髮絲間,勾唇而笑,“嗯,隻如果你做的都行。”
頓時臊得不可,還不到五歲的孩子,如何會曉得這麼多?
一記綿長的深吻結束,男人垂首抵著她的額頭低笑,“不過也挺甜的。”
阿誰小女孩鬱笙有印象,瞧著小傢夥歡暢的樣,笑了笑問他,“是嗎?那你演甚麼?是王子嗎?”
“……”鬱笙無語,她從崴傷了腳,就一向在家裡,每日隻能看看電影看看書,等著這父子倆返來。
商一諾奧秘兮兮地看了鬱笙一眼,湊著小臉過來,悄悄地說,“是奧妙哦!到時候你就曉得了!”
餐後,鬱笙讓林嫂煮了銀耳湯,免得早晨小傢夥又感覺肚子餓了。
商祁禹“嘶”了一聲,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鬆開了牙,輕描淡寫地拋出幾個字,“下週,嗯?”
鬱笙想了會兒,一臉欲言又止地看他,“過會兒便能夠用飯了,不要鬨了。”
鬱笙伸手摟著他的胸膛,吵嘴清楚的杏眸彎了彎,嗓音溫軟地報出了幾個菜名,問他定見。
兩人在房間裡膩了會兒,直到晚餐時候才下了樓。
他覆在她上麵實在很重,雖不至於壓著她,但是那種無形的壓力也非常磨人。
她的身材並冇有甚麼大題目了,腦後的傷也差未幾好全了,她感覺並冇有甚麼大題目了。
“我們下週日有個才藝演出,要你們家長都來。”商一諾摸了摸小腦袋,眨巴著眼看著鬱笙說。
她放軟了身材,趴在他的懷裡,抿起嘴角,手指碰了碰男人微冒青茬的下巴,過了會兒,悄悄歎了口氣,“我一小我整天在家裡挺無聊的。”
鬱笙愣了一下,小手撐在他的胸膛,正要起來。
鬱笙又餵了他幾口,聲音暖和地問,“如何了?”
“嗬……”商祁禹睨著她,指腹覆在她的嫩唇上,悄悄摩挲了幾下,“你這張嘴到是越來越利了。”
鬱笙被他看得心跳都亂了幾分,但也曉得他隻是說說的,稍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