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執起她戴著戒指的那隻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下回再買個大的。”
鬱笙感覺腰上一緊,想起家,卻被那隻大手按住了腰肢,不得轉動。
鬱笙抿起嘴角,對著男人暴露了一個含笑,“誰說得準呢?你不招惹彆的女人,我還擔憂彆的女人招惹你啊!”
鬱笙躲了一下,她臉紅心跳的,特彆是聽到男人不經意間近似告白的話。
他神采稍沉了幾分,大手天然地摟上了她的腰。
商祁禹望著她,低頭,直挺的鼻梁觸碰上她挺翹的鼻尖,呼吸著她身上好聞的氣味,笑道,“有身為商太太的憬悟了……”
他嘴裡的話,轉了個彎,挑眉,眯眸看著她,“你不曉得?”
將項鍊取了下來後,他降落出聲,“好了。”
鬱笙下認識地閉上了眼睛,手指攥緊了男人身上的白襯衫,稠密纖長的睫毛不經意間地顫了幾下。
她賴在他的懷裡,麵龐在他肩膀磨蹭,呼吸裡儘是男人身上濃烈的男性氣味,“你給我戴上。”
以是一向都被她戴在脖子上呢!吊墜很長,她的領口不大,藏在衣服上麵,冇有不測的環境,並不會有人看到。
“太小了,不買個大的,出去彆人還覺得我對老婆不好!”商祁禹扶上她柔嫩的腰肢,一本端莊地胡說八道。
鬱笙轉過甚,從男人的手裡接過了阿誰吊墜,然後將戒指拿了出來。
她保持著上半身趴在男人胸膛的姿式,昂首朝著他看去。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上他的脖子,迴應了他的吻,換來的倒是更加熱切的迴應。
鬱笙又趴在他的胸膛上,切近著他的身材,用心學著小狗的模樣又到處聞了聞,“有酒味又有煙味……喝了多少?”
商祁禹望著她精美鮮豔的臉龐,垂首去親吻她的鼻尖,“那你是甚麼?占著我內心的位置,現在還說不曉得?嗯?你不是小騙子是甚麼?說大話,但是要受獎懲的。”
商祁禹本來握在她腰間的手收攏,將她的身材帶向了本身,貼著她的唇瓣呢喃道,“小騙子!”
她閉著眼睛感遭到了,男人的唇已經吻上了她的嘴角。
這個戒指在他看來是小了點,當時是感覺她的阿誰婚還冇有離,需求低調些,現在卻有些不大合適了。
“嗯,不錯……冇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鬱笙昂首,笑吟吟地說,那雙標緻的水眸彎了彎。
她不免的嗔了他一眼,“我纔不是!”
那種酒局,她不是冇插手過,有男人的處所天然就會有女人,很常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