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到底如何了?”我拉著蔡清清到沙發上坐下,抽出兩張紙,一張遞給她擦眼淚,另一張措置她留在我身上的陳跡。
厲湛已經愛我到連帶著恨上週子勝了嗎?
她在溫子君麵前提及大學的事,提及他們之間無疾而終的愛情,她乃至覺得溫子君的失憶是假裝,就是為了不讓她靠近,可連續串的摸索讓她絕望。
“溫子君不一樣,他是我的白月光,你懂白月光不記得你了的滋味嗎?”
“你如何來了?追妻路漫漫啊,連我家的地點都曉得了,不會私底下調查吧?”蔡清清挑挑眉,開口就是王炸,我確信她隻是被溫子君影響了一小會情感。
“不可,厲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