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她盯著地上的碎紙，美目迷惑地看向她。

淩臣闕繃緊臉盯著上麵半晌，她的字簽得很標緻，力透紙背的行書，和左邊他的署名有幾分類似之處，一樣的蕭灑超脫。

如果她在他提出仳離之時肯乖乖地寫上本身的名字，而不是像剛纔那樣傲岸地甩他一臉仳離和談，他現在內心也不會焗了一股火氣越漲越高到冇法排解的境地。

他本想熱誠她的設法被她堵得啞口無言，恨不得當場一掌劈暈她，這女人永久有把人氣得牙癢癢的本領，為甚麼她就不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向他示下弱撒個嬌？或者撲進他懷裡梨花帶雨地哭上一哭，他也不置於那麼活力。

“冇事，已經晚了，我送你歸去，”淩臣闕斂起眸光，醇厚降落的嗓音聽不出任何情感。

柳研上前一下子就勾住他的脖子，眼睛愉悅地彎成新月兒：“我有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