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芝手指悄悄的刷過紅扇花的花邊,喃喃自語。
沈無憂和沈芝芝的乾係不錯,沈無憂的性子比較急,到她這兒來常常直接闖門,沈芝芝早已習覺得常了。
她們的婚事怕是不要說了……
她記得奶孃楊氏不止一次勸說她不要過分信賴嫡母,還說過,沈大老爺給她的取的不是現在這個名字,而是沈安安,卻被沈老夫人反對掉,改成沈芝芝。
沈芝芝眯眼,或許沈得空曉得紅扇花的功效。
“喜兒,這裡有五塊紅棗糕,你和奶孃一人拿一塊嚐嚐。”
沈芝芝微微挑眉。
不然她真的想將她挖過來。
現在想來非常好笑。
這時,一個個子嬌小卻有些微胖的青衣丫環出去了,手中拎著一個硃紅色的黃花梨木食盒。
“不錯,這花真是寶貝。”
沈芝芝長歎了口氣,冇無益用駐顏膏,對她的冇甚麼影響,隻要配上幾服藥,便能夠消弭不孕這個隱患。
喜兒合上食盒蓋子,看著小碟上五塊精美適口的紅棗糕,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奶孃楊氏見二蜜斯態度倔強,心知再勸也冇用,便不再說甚麼,內心卻深思著如何禁止蜜斯這個怪誕的行動。
和蜜斯一樣冇有說親。
現在想來,沈安安這個名字和她上輩子的名字一模一樣,可惜終究有緣無分。
一個晶晶,一個芝芝。
阻力真是無處不在,或許她那位嚴厲冷硬的父親也是如此想的吧?
她方纔吃紅棗糕的時候,就特彆細細咀嚼了,確切冇有動任何手腳。
庶女就是庶女,就算養在嫡母,享用嫡女的報酬,但冇有記在嫡母名下,仍然是庶女的身份,還是那種嫡不嫡,庶不庶的中間存在。
“怪不得我的飲食向來冇有動過手腳,我還覺得她們真的那麼漂亮呢,本來在這裡等著我。”
喜兒忙將食盒放在桌上,翻開食盒,拿出了兩小碟紅棗糕,濃烈的棗香劈麵而來,令人食指大動。
她叫喜兒,是奶孃楊氏的女兒。
“放到桌上吧。”
一襲紅衣的沈無憂眼巴巴的盯著紅扇花,美眸中的戀慕妒忌恨如何也掩蔽不住,恨不得將這盆花搬到本身的院子去。
她有種奇特的感受,沈得空彷彿在針對她。
“當然是寶貝,大姐真偏疼,甚麼好東西都給了你。”一道酸溜溜的女聲在她背後響起。
沈芝芝吃了一塊紅棗糕,棗香濃烈,口感特彆細緻,王媽的技術確切好,可惜她是沈得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