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說呢,我身上有首個被選中的debuff,今晚被鬼怪進犯是很普通的事情。但你身上是被鬼怪忽視的buff,不該該和我一起被盯上,現在看來應當就是這幅畫貼在我們門上的原因。並且我很肯定,我們吃完晚餐回屋的時候,門口冇有這個。”
燕危轉過甚,看了一眼隔壁的四號房。
他甚麼也冇有說,隻是冷靜地把房門上冇有眼睛的女人肖像畫摘了下來,無聲地走到四號房門前。他蹲下身,悄無聲氣而又慢吞吞地……將這幅畫從房門的裂縫裡塞了出來。
他眯了眯眼睛,腦海中思路萬千。
燕危隻是笑了笑。
昨晚另有七個玩家,現在呈現在餐廳的竟然隻要燕危、晏明光、高超和孫石。這麼看來,明天早晨,剩下的三個初始玩家全都死了。
料想當中,半夜以後冇多久,隔壁就傳來了中年男人的慘叫聲。隻不過這一回,燕危和晏明光都冇有像昨晚那樣敏捷起家,而是悄悄地躺在床上,在這聲慘叫聲疇昔以後持續嘗試歇息。
畫室裡,畫家氣憤而陰沉的聲音一點一點飄零進燕危的耳中:“明天你不把眼睛給我,明天你也是要死的……明天你也是要死的……”
同一時候,樓的提示聲在燕危的腦海中響起。
“先來我房間看吧……我明天都冇有在本身房間裡洗漱,因為我室友……死在了衛生間。”高超領著燕危和晏明光進屋,將人帶到了房間的衛生間旁。
房間裡,另一副被挖空眼睛而死的玩家一樣死在了衛生間裡,眼眶空空,血跡伸展了滿地。牆上寥寥幾個血指模,他的床中間冇有甚麼線索,隻要一個空空如也的床頭櫃和扮裝桌,扮裝桌自帶的鏡子倒映出他的死狀,襯得現場更加可怖。
燕危眉梢一挑。
孫石在,燕危抬高了聲音問晏明光:“他在說甚麼?”
孫石的神情也很不好,他吃東西的速率都很慢,滿眼的鎮靜。看到燕危他們三小我竟然都還活著的時候,孫石更是不甘心腸看了燕危一眼,忿忿不平。
伴跟著這個聲音,燕危彷彿模糊間還聽到了甚麼腳步聲。這個腳步聲很輕,不是人能夠走出來的,聲音的來源也不像是來自於畫室,反倒更像是來自這狹長的走廊。
他目光落在了門上,嗓音突然一頓。晏明光鮮然也重視到了,目光也逗留在了門上。
他乃至能敏捷適應這類在血腥和存亡裡沉浮的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