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公子,明天的課程就講到這裡,我明天這個時候再來。”
如果對方是標緻敬愛的眼鏡娘,或許他還會有一點點興趣。但對方不是,他的感興趣的人裡不包含麵前帶這位戴著金絲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傳授。
把手上的石膏拆下來,再把肚子上纏得死死的繃帶用力扯掉,獲得重生的身材前所未有的有力。
該死的梯子冇有牢固好,爬起來還真有點可駭,忍住轉頭往下看的慾望,他手腳並用向上爬。
逃獄打算出乎料想的勝利,翻上樓上的窗戶,這才轉頭,激烈的寒意襲來,他的臉都綠了。
扭開門鎖,翻開一條裂縫,視野朝外看去,走廊裡來去都是病患家眷和病人,掃了兩眼,見冇人重視就從房間裡溜了出去。
天呐這類日子甚麼時候是個絕頂。
人生活著,不免挨運氣的刀。
老名流見楠楓壓根冇聽他講課,扶了扶眼鏡歎口氣說道。
智障啊智障,智障啊,衣服被換掉了,本來還覺得父親會給他裝上點錢,可成果他身上除了衣服和一張紙條以外甚麼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