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旗仍在,那就不能畏縮!
剛剛纔成為朋友的兩人,立即就迎來了拜彆。
冇有家庭,冇有親人,冇有故國,王之軍勢永久被定格在遠征的路途上。
“聯盟固然分裂了,但那種東西不要也罷。”英落當真的說道:“在這些血的見證下,我們莫非不該是朋友嗎?”
“甚麼?”
滅亡與重生不斷的循環,彷彿被卡在生與死的間隙!
屍身堆成了山,鮮血彙成了河。
“我不曉得。”征服王將他的戰旗從地上撿起,和順的撫摩著:“但既然帶這些傢夥出來了,天然就要送他們歸去。生前便客死他鄉,身後還不能魂歸故裡的話,那就太不幸了?”
仇敵在不斷的湧上來,彷彿永無儘頭。
就算摧毀了精神,也會在聖盃的法則下再次重生。
征服王笑了,然後挺起了胸膛:“來吧!”
殺了多少?殺了多久?
征服王咧開了大嘴,笑著說道:“還用說嗎?吾友!”
英落輕歎一聲:“可就連我本身也不曉得可否迴應你們的等候。”
就彷彿是被製成標本的胡蝶,固然保持著平生中最斑斕的模樣,卻隻是一副毫偶然義的空殼。
“他們,都是你的戰友吧?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們送命,真的值得嗎?”
最後一名流兵的長槍被斬斷,鋼烈劍精確的刺穿了他的心臟。
鋼烈劍對準了心臟。
征服王驚奇的說:“你這是……”
英落低著頭:“真是的,你們還真是會能人所難啊!”
“哈哈,男人老是要厚臉皮一些纔會討女人喜好嘛。”
“在我分開之前,讓我見地一下你的力量吧!”
征服王比出大拇指,然後翻轉朝下,狠狠說道:“瞥見了聖盃,替我狠狠的砍它幾刀!”
“恩!”
戰役停止到現在,已不再是精神的較量,完整變成了精力上的比拚。
“以是,請諒解我們吧!”
“你要再說一遍女人,我就揍你!”
“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英落抓住了征服王的手,一大一小緊緊相握。手上儘是鮮血,在壓力的感化下從指縫間滲了出來。
一方是明知必死,卻不能後退的王之軍勢。
兩人對望一眼,然後鬆開了手。
精神的疆場上英落無人可擋,可精力的疆場上她卻潰不成軍。
“力量充足了?”征服王點頭:“或許已經能夠翻開阿瓦隆的結界,但你的目標莫非就僅僅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