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本爺圖的就是個樂子,你要再多嘴,本爺過來割了你的唇瓣歸去下酒吃!”
蘇棣曉得她的名字。
不料幾個仆人不聽,說如此一來,有違公子的家訓。
“我報歉還不可嗎?”
一個仆人正欲掄棍,但聽一個穩穩的聲音喝來:“且停止!”
那賣棗村姑慌不迭地將筐子取掉,謝瀾方站了起家,那賊人已經轉出巷口,不知去處了。
“可愛,竟便宜了他!”
謝瀾入得巷內,但見地上落著一半人高的大果筐,筐內有成熟的酸棗。阿誰喊救非禮的女人正伸直在牆角,一個身著藍衣的男人正一手扯住這女人的裙襟,另一手欲解她裙間繫著的腰帶,光天化日之下,此鄙陋男竟敢當街拉扯陌生女子,逼迫求歡,是可忍孰不成忍!
這時,就有咚咚腳步聲,從那頭過來了。這是幾個仆人模樣的人,一色的打扮,那衣服的前襟都繡了一個“蘇”字。
這更讓謝瀾抓狂。本日她不給這賊人一個短長瞧瞧,她就不是老繆嘴裡張牙舞爪無所不能的小蟹蟹了!
“小哥兒,你真的能行?”
“哎呀呀,丁賬房,你如何倒地了?這是誰打的?”仆人們圍了過來,他們瞅著謝瀾手裡的棍子,迷惑地圍住她。
那鄙陋男一聽前麵有人,轉眼一瞧,不過是一個發育未全的男娃兒,聲音還透著稚嫩,隻如小女人普通,壓根就冇放心上,相反還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說你這小娃兒,管的也太寬了點吧。大爺我本日就看上了這女人,就想樂嗬樂嗬,你這嘴上毛都還冇長齊的小孩兒,就彆瞎摻雜大人的事兒,一邊玩兒去吧!”
完了完了。如何繞來繞去的,又繞見他了?
雖說那賊人已經不見,但此賊還會在街麵呈現,她儘管常來這四周蹲守,保管能捉個現行。略往前走了五十步,她麵前的路頭就過來一個身著藍衫的男人。男人背對著謝瀾,彷彿在等甚麼人。
“小娃兒,你既錯打了人,那我們也得討返來。買賣還要公允呢!如此,我們也揍你一頓如何?”此中一個仆人上前,且一把奪過謝瀾手裡的棍子,一副就要揍她的架式。
“彆。我,我說過了,不是成心的!”謝瀾耷拉著臉,感覺這些仆人都不是好惹的。
謝瀾本就一顆激烈的公理之心,見此賊傲慢,隻恨不得有刀握手,揪了他的髮髻,帶往衙門問罪。
“可愛淫賊,看打!”她抄起燒火棍,對準男人的大腿猛地揍了幾下。男人猝不及防,倒栽在地,口中哇哇嚷疼,手裡的算盤也摔得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