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眼淚擦在我的衣服上也就算了,竟然還把鼻涕也擦了上去,實在是……“說到最後,離心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固然他非常的憤恚,可他的視野卻一向都落在了那塊衣角上麵,且有越來更加凶惡的跡象。
終究,離心洗完了,卻聞聲了極其輕微的砰砰聲,勾唇一笑。慵懶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從水中站起了身子,烏黑如墨的長髮披垂在了他的胸前,勾畫的得他的身材更加的妖媚動聽。特彆是他看起來肥胖的身材,脫光了竟然還模糊有些肌肉。更有一些奸刁的水珠從他的頭髮上滾落下來,順著他那毫無肌肉的胸膛上漸漸滑落到水中。
離心悄悄的跪在她的麵前,雙手一把抓住了她不竭自虐的雙手,那紅腫的玉手讓他眉頭緊皺。然後捧在手心悄悄的吹著氣,試圖為她減輕一些疼痛。一隻手抬起她的臉,拿出一條手絹和順而謹慎的悄悄為她擦掉臉上的淚痕,心疼的看著她道:“現在歸去找還來得及的。”
砰地一聲,帝迷蝶跪坐在地上,雙手緊握一拳又一拳捶打著大地。她真的好想曉得,為甚麼她們會不要了了。越想越悲傷的她,終究再也節製不住心中的哀痛,眼淚像斷線的珍珠普通從她的臉上滾落了下去。
離心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撲通一身就跳進了水中。然後就嫌棄的拿起了本身開端穿的衣服用力的揉著了起來。
山腳下溫泉邊
不明以是的帝迷蝶猛的靠近了離心,歪著頭,非常迷惑的道:“如何了?不就是皺了一點嘛,洗一洗就好了,有甚麼都雅的。”滿不在乎到了頂點。在她看來,衣服臟一點也是冇乾係的。反正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是要臟的,隻不過是遲早的題目罷了。
他的話音剛落,她的眼淚流得更加短長了。悄悄了搖了頭,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道:“不去,我為甚麼要去?自討敗興?如果他們如果然的在乎我,當初就不會丟掉我的。”這一次,她仍舊嘴硬了。那倔強的神情不幸而又惹人垂憐。
拉起離心的衣角,帝迷蝶把本身臉上的淚痕擦得乾清乾淨。拉彆人的衣服擦眼淚也就算了,她還很冷傲的來了句:“哎呀呀,不愧是絕世美女級彆的禍水男人,連衣服都是香的。”說完這句話也就算了,她還拉著人家的衣服不放了,甚是可惜的感慨道:“開端我拉著你跑的時候如何就冇發明呢,真是可惜。”
“常常沐浴換衣,衣服天然帶點香味的。”忍了又忍,擺著一張臭臉,離心語氣可不是很和睦了。乃至他的視野已經如尖刀普通落在了本身衣角上的那隻手,彷彿在研討如何把那隻手給宰了。“明顯有手絹,為甚麼要在我的衣服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