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
我是誰?不,我叫安抹染!我不是你!
坐上了鋼琴前的椅子,我才發明我竟然離鋼琴這麼近。
我還是低著頭,但緊捏著衣角的手鬆開了,儘量表示得天然一些,漸漸抬開端。暴露了今後勉強的笑容。
“快叫大夫,有人昏倒了!”
“媽的,叫你碰鋼琴,叫你不聽話!我打死你!”
.
.
目。但我在媽媽的鼓勵下不到一個月就練的滾瓜爛熟,記得媽媽還說我是一個天賦,會是下一個貝多芬。
“你害死了你媽媽,你會玷辱鋼琴的!”
.
……
我想著便抬著沉重的雙腿遲緩的走向台去,我冇有體例禁止隻能硬著頭皮去接管。
“【那你要問本身了,你到底是誰?】”
.
不不不!
不,我是安抹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遲早會代替你的!】”
.
“【不要否定,我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