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見劉婉儀不動,覺得她害臊,就親和的搬了椅子坐她中間,輕聲道:“弟妹,你明天嫁到我們家,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這家裡頭,目前就是我這個嫂子在主事,我們的父母都在故鄉,來不及參禮,等今後你和曲琮兩小我,再回籍拜見他們了。以是現在在白家,你也不必拘束,有甚麼就跟嫂子說,你放心,我們家冇有甚麼家規,我更是不會跟你拿小鞋的。曲琮是我們家的老幺,我們都很疼他,今後,你和曲琮相親相愛的過日子,這就夠了。”
曲琮冇事兒人似的坐在椅子上,有一下冇一下的正喝著茶,中間的桌案上放著疊放整齊的新婚服,有個水靈的丫頭正細聲細聲的戲他換衣,他卻始終無動於衷。
幾聲炮響後,迎親步隊解纜了,在主事人和媒婆的帶領下,新郎倌騎著高頭大馬,浩浩大蕩的朝著劉府的方向去也。
久坐在洞房內的新娘子已快成了化石,幸虧,嫂子給送了炊事,不然,她現在必然又累又餓,更加難受。回想著嫂子的那些話,她不由思疑,是不是柳嫣教唆誹謗?但是,他是為甚麼這麼做呢?為甚麼她又說她也恨白夫人呢?
珍珠和靖影一前一後走上前,曲琮昂首看了珍珠一眼,開口就說了句:“這些日子勞煩哥哥嫂嫂幫我籌辦婚禮了。”
曲琮的眉心緩緩顰起,俄然抬手一掌控住她的小手。
珍珠趕緊按住她,“不必起來,你戴著紅蓋頭不便利。”說完,回身,表情愉悅的走出門去。
“……珍珠……”曲琮的薄唇輕啟,哽嚥著呢喃出聲:“珍珠……我……好、好想你……我好痛苦……”
“珍珠,來。”靖影拉著她的袖子,讓她坐到一處偏位子,“你忙活了一天了,坐下吃點。”
另一邊,等候著婚嫁的劉婉儀已蓋好了紅頭巾,鳳冠霞帔的靜坐在窗前。
眼看迎親步隊也都籌辦好了,禮品啊職員啊都一一劃一,卻久不見曲琮出來,靖影和珍珠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一起走入正堂。
“去新房了?新娘子如何?”靖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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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痛歸哀痛,但是也得諒解夫君一天的勞累啊。
劉婉儀的手刹時生硬,冰冷的感受從腳底伸展到頭頂。
珍珠舒心一笑,這劉蜜斯的聲音輕柔甜美,想來長相也必然可兒,也難怪曲琮對她印象不錯,情願娶她。誠懇說現在,她心中也不苦澀了,歸副本身不成能要的人,讓他有個好歸宿,就是她最大的安撫了。
曲琮手中的杯子一握,抬眼定定的看向靖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