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俄然止住了腳步,他直直地撞在了她的後背上。
“少說話,跟著就是。”
本來青年說話雖不客氣,但也算平和。
等遠哥兒拿到了地契,怕是要歡暢死。
他們來到了西市,這一塊住的人,大多都比較貧困。
舒月走了出來,這間鋪子門開著,想必是老闆在。
舒月更加胡塗了,哪有人會放著奉上門的買賣不做?
她轉過身,往她的腦袋上,狠狠地一拍,“你啊你,還冇獨立坐診呢,就先打退堂鼓了。”
舒月二話不說,從本身的錦囊袋裡,拿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舒月的這個行動,說刺耳點,叫做趁火打劫。
隻要她做的事,不是傷天害理的,她都會不遺餘力地去做。
“你問都不問,如何就曉得我娘也是那種壞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