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商賈談買賣,就最愛去杏花樓,看一看舞,聽一聽曲,再喝上一點兒酒。
恰逢宋北返來取落下的東西,劈麵撞上了,看到她一臉怒容,頓時被嚇到了。
療養了幾日,舒月身材也好利索了,但每天被拘在家裡,誰也不肯放她出去。
她病了這些光陰,竟是連如許的事都不曉得。
舒月見到蘇慧娘這番風景,嚇得是手腳都顫了。
“再待下去,我可就真的要被悶壞了。”
“我們是來找人的。”
“夫人,你快疇昔看看吧,大少奶奶鬨著要吊頸呢。”
宋聰皺了皺眉頭,眼裡儘是憂心,“娘,這不是看你都累得睡著了,想要悄悄抱你回屋。”
“這段光陰,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明著暗裡同夫君說了好幾次了。可他不但冇有收斂,這幾日乃至夜裡都不歸家了。”
舒月心疼地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