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說話不通,但能聽出他們在罵人。
烏餘乾矮胖的身軀靠近,彎刀挑起她的下巴:“哦,忘了奉告你,你娘真的很普通,在床上跟木頭一樣,連我那些個部下都嫌她太無趣,玩了幾次都冇人玩了。”
“以是,我把你娘扔虎帳了。”
烏餘乾鬆開軟劍,撩了衣襬坐回椅子上,單手倚靠在扶手,手撐著下巴,自以為蕭灑地挑了挑眉,“嶽清歡,你好呀。”
那天墨九倒下,薑雪璃和墨司曜領著錦衣衛與匈奴人拚殺,兩邊人數氣力相差無幾,互有死傷,膠著不下。
不喜好劍?
那烏拉善早已冇了蹤跡——
薑雪璃拋棄劍柄,飛身從中間的匈奴保護手中搶過彎刀,橫劈向烏餘乾。
退到牆角,退到無路可退。
烏餘乾慢悠悠地撚起一枚銀針,靠近薑雪璃,作勢要往她太陽穴紮去。
薑雪璃從腕間拔出一柄匕首,一邊盯著野豬精,一邊重視著幾個匈奴人。
一隻腳狠狠踹到他的下三路,
幾個匈奴人嚇得差點心肌堵塞,滾滾不斷地用匈奴說話親熱問候了薑雪璃的九族:“$@%……”
薑雪璃涓滴不敢放鬆警戒,握緊軟劍。
倒在地上裝昏的薑雪璃倏然展開眼。
濃煙散去,
墨司燁傷剛好一些,提著劍去鞠問烏拉善。
好你老母!
薑雪璃眼眸微眯,右手摸向腰間挎包。
薑雪璃減輕力道,
幾個匈奴保護擋在她身後。
墨九心狠手辣,他帶出來的錦衣衛如他普通心狠手辣。
薑雪璃一言不發,軟劍一寸寸逼近。
“墨少奶奶,彆做無謂的掙紮哦。”烏餘乾鹵莽地扯過她的挎包,伸手取出一排針尖泛著綠光的銀針,“女人家家的,乖,聽話一些,彆玩毒哦,你娘當初但是自食其果,遭了老邁的罪呢。”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長得極醜,五短身材,肥頭大耳,小眼大鼻,嘴唇極厚,瞧著跟那野豬成了精似的。
烏拉善咬緊牙關,一個字不說。
烏拉善是塊硬骨頭,墨司燁左一劍右一劍在他身上捅了無數個洞穴,逼問著匈奴在南安城的大本營。
粗陋的屋子,牆體剝落,除了一張桌子兩張圈椅,再冇多餘的物什。
蛋碎了……
烏餘乾一步步逼近,高低細心掃著她,視野逗留在她隆起的小腹:“墨少奶奶不必驚駭,你長得這麼都雅,我如何捨得殺你呢?”
“墨少奶奶,你和你娘可真像啊。”烏餘乾非常記念地說道,“你娘也是如此,身上裝滿了各種防身兵器,甚麼軟劍,甚麼匕首,甚麼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