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先動的手!還扇了奴婢好幾巴掌……她們都瞧見了!”肥婆說著就瞪了中間那三人一眼,這幾個不省油的便連連點頭,紛繁把鋒芒指向安淩月,“對呀對呀,小翠不過提示了王妃幾句,王妃就受不了,那幾巴掌真把我們嚇得,王爺,你要為小翠姐姐做主啊!她跟了你這麼些年,吃了好多苦……”
“王爺……拜見王爺!嗚,奴婢的鼻子好多血,她這個潑婦,好痛啊,王爺——”肥婆乘機裝荏弱,她捂著鼻子,淚水嘩啦啦的流,可惜長得太醜如何都丟臉。
世上真有這類人嗎?救她的時候,比誰都帥氣,但暗裡,對待她又如此傻氣。明顯是個被外人調侃的男人,為何還能如此天然的笑出聲來,彷彿非論產生甚麼都能接管似的讓人不解。
“你這話說的好笑,我為何要罰你?”他擱置好藥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這讓安淩月百思不得其解,“我打傷了跟了你好幾年的人,你不怪我?”
也罷,就不信本身打不過一個殘疾。安淩月做好了最壞的籌算,她排闥而入,卻見景王正往這邊來,他手上彷彿拿著甚麼東西,待到她身前時,他才輕笑著抬手,開口道:“今後不要乾這類事了。”
甚麼狗屁玩意,開端上演苦情戲了?拉憐憫值……嘖嘖,也罷,她在這裡畢竟是個剛入門的外人。
“跟我來。”景王終究再度開口,他望著安淩月,隻說瞭如許一句,便滑動著木輪,朝來的方向去推去,肥婆見此則喜笑容開的小聲道:“你死定了,王爺定會治你的罪把你趕出王府~”
“方纔弄傷你的人我不會輕饒,今後若再出這類事,你和我說便是,不要脫手,那會傷到你本身的。”他昂首,望向已經走到門外的安淩月,輕聲說瞭如許一句,就在安淩月不知要如何答覆時,他又道:
“咳,阿誰,可否奉告我你的名字?說來忸捏,明顯嫁了你卻……”
“今後經驗下人這類事,要下人來做,無需你親身脫手。”景王翻開瓶塞,指尖在裡頭一滑,便拉過安淩月的右手,那手背上有兩道較著的抓痕,現在細看倒挺瘮人的,她還未反應,他就低著頭,諳練的將膏藥塗抹上去,這類冰冰冷涼的觸感讓她不由咬唇,“你甚麼意義,不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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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家的男主是暖男唷……神馬?你們喜好冷男!?
“有這類下人在,我可不能包管下次。”安淩月垂眸,她終究看清了,他手上拿著的是一紅色瓷瓶,雖不知裡頭有甚麼東西,但再一打量四周,這兒竟是個藥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