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就如許,她想不明白,到底那裡獲咎了趙元婉,要如許的害她?
“還不給我拿下來,一個個都死了嗎?”趙老太太指著追出去的丫頭婆子罵道。
有一刹時的恍忽。
嘴上斥著趙元喜,眼神卻不瞞的瞪向地上跪著的趙元婉。
馮氏這麼一說,趙老太太到也罵不出來了,何況這二孫女固然冇有禮數,倒是個口直心快的,心眼也不壞,與花廳中間跪著的五孫女比起來,天然是好的。
趙家的家法是一掌寬,半手薄的板子,不厚打在人身上卻格外的疼,都是用來經驗男人的,這還是頭一次用在女人們的身上。
一臉駭然的看著趙元喜,似她是妖怪普通。
“婉兒……”程氏低呼一聲,她竟不曉得女兒的心機這麼重。
竟因為這麼簡樸的一個來由,把本身的一輩子,乃至另有父母在內都給害了,兩世的恨一股惱的湧了上來,在程氏的尖叫聲和世人的低呼聲、趙老太太的罵聲和馮氏的叮嚀聲中,趙元喜回過神來,才發明本身竟然一向緊緊的掐住趙元婉的脖子。
程氏更是將頭埋到地上,“老太太,婉兒年事還小,被人嘲笑了纔會犯下如許的錯,就諒解她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