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嘲笑,“你要跪我也攔不住你,那就到內裡跪著吧,彆在這裡礙了我的眼 。”
人直接跪到地上,“父親,兒子知錯。”
“你也不消拿孩子出氣,有氣儘管衝我來,木哥正在備本年秋閨的事情,我為了不讓他用心,奉告過院裡的下人,任何事情都不得打攪他。”曹夫人在一旁幫兒子擺脫。
“既然是分炊,天然是這個家裡的人都該在纔是。”曹老爺又製止住要下跪的兒子,“植哥,你不消跪了,本日這事後果結果我不消問也曉得,你也不消整日裡誠惶誠恐的,這是你母親,不是甚麼府裡的老太君,用不著驚駭。”
曹夫人冇有發覺,看大兒子不紮眼,大兒子如何做都不對。
“你讓植哥休了大著肚子的媳婦,讓他今後如何麵對世人?你有冇有想過他的前程?”曹老爺眼裡儘是厲色,“你要分炊是不是?好,那就分,不過你可彆悔怨。”
罷了罷了,全當他冇有被母親心疼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