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兒知書達理,想到小姑子的事,項氏的表情也好了起來,“明天就跟我和你父親坐一輛馬車吧,你父親也不會反對。”
文茹黎麵微微泛紅,“女兒不過是常日裡服膺母親的教誨,經常掛在耳邊,一向不敢健忘。”
待到了項氏那邊,三青把白日的事情一學,項氏氣得擰緊了手裡的帕子,卻冇有當著女兒的麵說一句旁的,反而嘉獎女兒,“黎姐做的很對,那是你姑姑,不管對錯你都要聽著,這纔是世家女子該有的大氣,如果與之斤斤計算,那與之又有甚麼辨彆?”
文慧那邊不敢跟母親抱怨,悶著吃著飯,馬氏更冇故意機與女兒說話,到是早晨的時候,才從藍棋那邊傳聞了白日的事情,忍不住又罵了一頓。
三青內心不甘,明顯是她們欺負人,偏女人要忍下,可女人都看過來了,三青隻能做罷。
這隻留下不說話的三房和二房的馮氏,還能籌議出甚麼體例來?
“罷了罷了,眼下分炊了,這心也都散了,你們都歸去吧。”趙老太太心下卻下了狠,就不信冇有他們弄不回鼎哥來。
有些以為易家的女兒冇有丟過,有些以為是丟了找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