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被救活的女孩子就是徽之的生母了,徽之俄然想起韓姨孃的左邊額頭上彷彿有個疤痕的模樣。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生母真的是韓姨娘。“但是這麼多年她為甚麼不肯認我?莫非是我阿瑪逼迫她不成?”韓姨娘對徽之老是淡淡的,彷彿有種敬而遠之的感受,反而她對著敏之和肅之卻非常心疼,韓姨娘飽讀詩書,在杭州的時候阿布鼐叫韓姨娘和先生們一起教誨女兒們讀書。每次韓姨娘都是對敏之耐煩講解,對徽之倒是隻叫她再讀一遍,再讀一遍,一向到她本身明白錯在那裡纔算是完了。韓姨娘針線精美,但是她卻冇給徽之做過一件衣服,哪怕是連一個荷包也冇有。
康嬤嬤奉侍著徽之睡下,丫頭們都出去了,她站在徽之的床頭欲言又止。“康嬤嬤,你且坐下來,我有話要問你。”徽之指著床邊的椅子叫康嬤嬤坐下來。“我不是太太養的,是不是?老太太不喜好我是不是因為我的親生額孃的原因。”徽之此言一出,康嬤嬤頓時黑了臉:“是誰在女人跟前嚼舌頭的?女人彆和那些小人普通見地。女人是令媛貴體,如何也聽了那些小人的話,快彆說了,叫太太曉得了可要罵人的。”
“就減下那些裝潢的東西,送她些精美的筆墨書箋可好。她是個喜好讀書的人。”敏之更喜好烏雅家的合德。
一時李嬤嬤出去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翻開,內裡是幾樣宮裡禦膳房的點心,這個東西在彆人家能夠是奇怪物,不過在瑚柱的府上實在不算是好東西,就連著李嬤嬤都要吃膩了。康嬤嬤看一眼食盒內裡的東西忍不住抱怨起來:“老太太未免是太偏了,二女人也是卻這點吃的,既然給了就和大女人一碗水端平,乾甚麼鬨這個三六九等的?本來二女人就是不怕早晨不消化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