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手握成拳,不斷起伏的胸口明示著她的氣憤,“寧遠,你莫非不想要阿誰賬冊了嗎?”
聞言,寧遠的身形一頓,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一件死物罷了,不要也罷。”
看著她那痛苦得連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寧遠的心一痛,大吼一聲:“該死,罷休。”
“大蜜斯,大蜜斯......”這時陸櫻芝的那些部下齊齊湧過來,忿忿地瞪著寧遠,但是冇有陸櫻芝的號令,他們誰也不敢脫手。
特彆是寧遠現在那如珠如寶的模樣,更是讓陸櫻芝妒火中燒,“喲,莫蜜斯這是如何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是做給誰看呢?”
一上車,莫毓姝就從寧遠的懷裡掙紮著坐了起來,然後將頭倒向了車窗外,將寧遠晾在了一邊。
老七稍頓了一下,頓時回聲分開。
“去把我們的人叫上,現在就走,這裡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寧遠冷哼一聲,這或許纔是陸櫻芝的真臉孔吧,隻見他倨傲地看著麵前發瘋的女人,嘲笑道:“陸櫻芝,你聽好了,她是我的女人,你敢動她就是不給我麵子,這筆賬我先記下了,遲早有一天我會討返來,滾蛋!”
而寧遠就那樣淡然地看著正掙紮起家的陸櫻芝,現在她那怨毒的眼神狠狠地瞪著寧遠,然後一把甩開了保鑣的攙扶,一步步向寧遠走過來。
“那裡痛?”這時寧遠才重視到莫毓姝耳朵前麵的頭皮上竟然有血結痂了,一雙目光驀地變冷,“陸櫻芝乾的?”
“不必了,我另有事,告彆。”寧遠陰著臉,一身冷冽的氣勢讓陸櫻芝不明以是。
“好了,冇事了,我包管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寧遠俯身剛要把莫毓姝抱在懷裡,卻引來她的一聲驚呼,“啊,痛......”
這時戴森恰好措置完早上那兩個遇害保鑣的事返來,瞥見寧遠的車隊分開,不明以是地走到陸櫻芝的身邊,問道:“你如何把寧遠放走了?”
“想,你能給我嗎?”寧遠扳過莫毓姝的臉,就那樣目光深沉地看著她。他的眸子烏黑而通俗,剛毅而有型的臉就在天涯,讓莫毓姝心口一窒,驀地回想起了第一次見麵時的景象,就是這張臉讓她失了神。
接著,寧遠就把莫毓姝謹慎翼翼地抱起來,邊走邊安撫道:“這筆賬我先記取,今後再漸漸跟她算。”
“我不曉得它在哪。”莫毓姝淡淡地說道,她的目光清澈,冇有涓滴的躲閃。
“寧遠,你當真為了這個女人要跟我翻臉?”她指著寧遠,一改昔日文雅嬌媚的姿勢,眼神龐大狠戾,氣勢洶洶地詰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