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劍考慮了半晌，道：“這一戰，我是靠偷襲取勝，除了千把人能打以外，大部分隻能算是烏合之眾，打打順風戰還行，如果潰敗，滿盤皆輸，如許的人反而會連累到正規軍的士氣和佈陣。”

“還望孫總督不要見怪卑職莽撞行事就好。”

議事廳內一空，偌大的大廳很有幾分蕭瑟之味。

“哈哈啊，有點意義，你算是知彼了，現在反觀我們這邊，你可有看出甚麼不當？”

鐘劍不曉得孫傳庭最後的了局，看到他現在已經萌發死誌，隻怕不會太好，隻是不曉得他為甚麼要跟本身說這些東西，對於一個新來報到的將領，他未免也太交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