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店,包廂內。
“哼,那是當然!”
“哎我說,假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挺吃香的嘛。”
“咳咳咳,彆說我啦!還是聊點彆的吧?”
顧天真驚奇了一把,冇想到前次她隨口胡說,果然有傻帽的女生照做了?
晏笙無庸置疑的回道,可說到“膏藥哥”的時候,頓時一臉的嫌惡鄙夷,好似甚麼討人厭的臟東西一樣。
“切!有啥好對勁的?想追本少爺的人也多了去了。”
“當然是真的啊!我們晏笙之前但是超等無敵大美女,嗬嗬,實在現在也不賴啦,隻不過,之前的晏笙……”
“當然是朋友啊,那次在宴會上,如果不是你幫手,我都將近被膏藥哥煩死了。”
商傾羽本來還很對勁,但瞅見晏笙竟然敢笑話他,頓時一張臉都有些黑了,決定詰責顧天真。
“話說,你們之前是如何熟諳的?”商傾羽和帝宸軒都是一臉的獵奇不已。
“膏藥哥?”
“是嗎?假小子有很多人尋求?真的假的?”商傾羽一臉的不信賴,還用一種特嫌棄的眼神瞟了晏笙一眼。
晏笙俄然乾咳了兩聲,趕緊打斷了顧天真的話,表示讓她不要再往下說了。
顧天真的話刹時就將飯桌上的氛圍都動員了起來,就連南風瀲都忍不住笑了笑。
晏笙一臉誇大的神采,憋著笑朝商傾羽的鼻子瞅了一眼,一個冇忍住,笑出了聲。
商傾羽非要跟她抬扛,一臉對勁洋洋又道:“前幾天另有兩個女生給我寫血書呢,那血謄寫的,我都看了有些於心不忍了。”
顧天真說著俄然看向晏笙,不太肯定的問道。
商傾羽的模樣固然有些不屑,但這話內裡卻模糊透著一股酸味,隻不過冇人聽出來。
“你們必定不曉得吧?晏笙之前在M國的時候,但是有很多人尋求的,特彆是阿誰膏藥哥,的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一向都粘著晏笙,然後我就給膏藥哥下了點微弱的蒙汗藥,讓他一覺睡了三天三夜,哈哈哈~~”
“我和晏笙在M國就熟諳了呀,隻不過我們之前一共就見過兩三次麵罷了,並且有兩次是在宴會上,但也算是朋友了吧晏笙?”
商傾羽這貨倒是挺耳背的,捕獲到了重點,並且模糊感遭到了一絲危急感……難不成這個膏藥哥想尋求假小子?
“哎,嫂子你胡說八道甚麼呀?誰的鼻毛很性感啊?”
“哈哈哈,真是冇看出來啊!有人竟然說小羽子的鼻毛很性感?不可了不可了,我將近笑死了。”帝宸軒都笑噴了,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