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暖坐在寫字桌上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麵前白白的牆壁,在正對著依暖的牆壁上掛著一個相框,相框內是一張照片。
依暖憋住笑意,她對本身也太有自傲了吧。
他指的是誰,哦,本來是指寒墨啊。
想著方纔產生的事情,依暖橫衝直撞的闖向課堂門,就那麼“不謹慎”恰好撞到了本身,以及對她說“對不起,不美意義”,清楚就是赤裸裸的針對本身啊!
“我恰好也要到劈麵文具店買一些筆,那就一起去吧。”寒墨說道,從他的眸光中看不出任何感情。
依暖則是非常慌亂的,彷彿有甚麼要緊事情,背起書包短促的向課堂門外跑去。課堂的門寬度實在有限,以是如何能夠讓兩個以上的人並列排立在那邊。
但是對她來講,這個時候還不可,機會還未成熟,到了時候必然要整死她,讓她身敗名裂,毫無迴天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