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水含酒精,那東西蟄人,痛得阿木嚎嚎大呼,這聲響將村裡幾個睡著的嬰兒都嚇醒了,哇哇的哭。
“大人-”看阿木痛苦不堪,我看向身邊的南風。
“好痛,好痛……”他又哭又叫,向四周人求救。
“這血還在冒,大夫快救救他。”石頭看著弟弟痛得一向哇哇叫,焦心催促村醫。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一個瘦高個村民從內裡跑出去了,他的前麵跟著一個年近五十的肩上掛著醫箱,跑得氣喘籲籲的村醫。
“嗯,要有事你叫,我們也到樓下看看,也許能幫點忙兒。”我說。
石頭媳婦將被血染成粉色的毛巾擰乾,捂在阿木臉上的傷口上,禁止更多的血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