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正聽著呢。

“關蜜斯，你這是做甚麼？”張大貴看我手持兵器，也嚇壞了，上前來，用身子護住嚇得麵色慘白渾身顫抖的老婆。

“麗麗，關蜜斯是來幫我們的。這個孩子不是我們的寶寶，不是。”張大貴握著老婆的手，眼裡噙著淚。“麗麗，我找到我們的寶寶了。”

嗖-

我轉頭看眼那女人，抬手將裡屋的門推開。

床的另一邊，躺著一隻布娃娃，是手工縫製的那種，黑毛線做的頭髮，黑鈕釦縫的眼睛之前紅布釘的倒三角嘴巴，是個男娃娃，那些螞蟻爬到布娃娃那兒便冇了蹤跡。

這才挑起來，內裡響起了大寶寶痛苦的叫聲，麗麗惶恐失措，看我挑起來的布娃娃又轉頭看看喊痛的大寶寶，不曉得要顧哪一邊好。

“你不成以出來！”我才推開門，麗麗就撲了過來，死死地拽著我的左胳膊，禁止我踏進房間。

她分開張大貴，跑進香圈裡，將痛苦的大寶寶抱進懷裡。

“你老婆帶孩子返來第一天就老燒香唸叨那些嗎？”我問。

我如有所思，走到方纔大寶寶蹲的牆角，蹲下身子。

“你老婆帶回這孩子時是不是也帶回了這東西？”我問張大貴。

我冷哼一聲，踏進房間。

麗麗利誘地看看張大貴，又看看躺在地上痛苦叫喚的大寶寶，搖點頭。

我冇有說話，目光超出兩個大人，瞄眼站在香圈裡瞪著一雙黑眼睛盯視我的大寶寶，彷彿他那樣瞪著我，我就會死掉一樣。

“老公，彆讓她碰娃娃，老公……”

“你要乾甚麼？”看到我走到裡屋門前，坐在香圈子裡的麗麗俄然站起家來，詰責的聲音鋒利如刀，還帶著幾份發急。

“說來也怪，那孩子來第一天就特彆聽話，爸爸媽媽地叫著可甜了，一點也不鬨。或許，他能夠……”代替寶寶。前麵的話他不能說出口，目光落在我右邊的位置。

“可把彆的孩子當寶寶，這不是體例啊。”我說。

一向警戒放在挎包裡的右手縮返來，手裡的伸縮柄一甩，鋼式的伏魔棒亮晃晃的，嚇得本來還是死拽著我的麗麗呀地一聲，倉猝鬆開手，幾次後退。

嘿！

張大貴點點頭：“說是寶寶的新玩具，還抱回了一大束紅色的香。”

我繞過床的另一邊，用伏魔棒將那布娃娃挑了起來。

“不，這就是寶寶，你瞧瞧他，一樣的眼睛一樣鼻子一樣的嘴巴一樣的臉，他就是寶寶。”麗麗迷了心竅，瞪我。“不準傷害我的孩子，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