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下呢……”受傷，暈了一夜，外加早已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我不焦急分開。

“唉，你這孩子如何就是不聽話呢？叫彆上山還往上跑，山路陡還下雨，這回摔得不輕，都摔胡塗了。”

靈姥姥誇大的語氣再次直接否定了中邪見鬼之說。

我掙紮著從痛疼和夢魘中醒來，尖叫聲蓋過了遠處的雷鳴。

靈姥姥不信我的話，我急了，坐直身子嘟起小嘴。“那山上真有不潔淨的東西！”

“我腦筋可冇摔壞，我說的但是真的。”

靈姥姥點了下頭，背動手從栓子爺爺身邊走過，去了隔壁屋。

靈姥姥搖搖擱在床頭櫃上的一隻要些年初卻仍磨得銅光閃閃的銅鈴，傳聞那不但能夠招魂，還能驅除邪魔。

“你們幾個偷喝了老頭子的二鍋頭對不對？那酒後勁大，醉人。”靈姥姥明顯不想聽我多說，打斷道。

我抬手摸摸額頭受傷的處所，上麵已敷了藥纏上了紗布。

“……薇薇中邪了……我……我看到鬼了……”貼在靈姥姥懷裡，想到甚麼的我顫顫巍巍。

“生日嘛，歡暢！”靈姥姥怒斥的眼神讓我慚愧吐舌。

“嗯，我和老頭子冒雨出去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們的。”靈姥姥說話的時候，她的老伴兒栓子爺爺從內裡出去了，頭上的大鬥笠還嘀嘀答答地淌著水。

“下了一夜？”聽她的話，我蹙眉。

真不儘情麵，就算不是親戚可友情總在吧？這類氣候也能讓帶傷的我冒雨分開？如果淋到雨傷口發炎等併發症，我這故國花朵不得殘了？

“冇事了，冇事了！”守在一旁的靈姥姥將從床上彈坐起來的我緊緊摟住，和順安撫。

栓子爺爺走到床邊，將擱在床尾的我的揹包拎了起來，淡淡道：“我送你到車站！”

跟著栓子爺爺走出屋子，從天涯砸下的雨點像連了線的珠子，冇有要停的意義-這雨可比我昏倒前的大多了，那裡有‘總算小了’？

莫非真的是我喝高了，山上產生的可怖之事滿是幻覺？

“歡暢歸歡暢，可喝多了還在這類氣候往山上爬就不對，你爸如果曉得……”

“真有鬼姥姥還不曉得？”

“我當時就有聽到鈴鐺聲啊……”

想很多了，受傷的頭就疼。

哎喲，頭好疼！

“哎哎，彆奉告我爸哦。”一提到老爸，我更急了，要求地搖搖靈姥姥的一隻胳膊。“喝酒的事，到山上的事都彆說。”

“籌辦好了。”進屋的栓子爺爺看了我一眼，然後啞著嗓子對靈姥姥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