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男神的愛,死在他手裡也不算遺憾了吧?”芳兒從莊子皓腰後抽出他隨身照顧的符文短刀,放在他的手裡。
“子皓?不要,不要!”我衝緊了緊短刀的男孩點頭,豆大的眼淚滾出了眼眶。
莊子皓的短刀終究還是揮了下來,我尖叫著閉上眼睛,覺得就要挨刀子的我卻冇感遭到任何疼痛,相反的,我聽到了芳兒的慘叫聲。
但是,喝了三百年水珠的芳兒明顯已經退化成了一個生命力固執又力量過人的怪物,她一拳就將抱住本身的莊子皓給打得頭昏目炫,然後將他整小我舉起來,咚地一聲丟進了水池裡-
“子皓,你聞聲了嗎?你必須克服她,復甦過來-”
“子皓-”我焦心驚叫,有望地掙紮。
她像怪獸一樣呲牙,揮刀走向我。
我大聲衝跟前舉刀的男孩叫喚,我不怕死,卻驚駭這個一向公理助人的男孩成為凶手的傀儡,雙手感染罪過的鮮血!
芳兒握住紮進小腹的那把短刀,忍疼將它拔了出來。
“敬愛的,多捅幾刀,我想聽聽她的慘叫聲。”芳兒掂起腳尖親了下莊子皓的臉,險惡地笑。
我欣喜,南風來了,但是我卻看不見他,也一樣看不見芳兒。
他聽到我的話,擺脫了芳兒的節製。
莊子皓手裡的短刀舉高了。他直勾勾地盯著我,黑瞳子卻因為我的話顫抖了一下。
他們的氣味都消逝了,但是,我能感受他們就在四周的某處。
“子皓,我是小月啊,復甦點兒,彆聽那瘋子的話,你是驅魔師,不是凶手。子皓-”
“我清閒了三百年,我仍會持續清閒下去,你呢就到陰府去吧,不過也是隻守寡的女鬼了,不幸的南風……555。”
一旁的芳兒,一臉等候看好戲的模樣。
“子皓,過來!”‘哭’完,芳兒衝池子另一邊發楞的莊子皓揮了動手,他聽令地繞著半邊池子走過來了。
這陰冷的感受?
“你……”這個暴虐的瘋子,竟然要讓莊子皓殺我。我內心抓狂,奮力掙紮。
捱了重拳的莊子皓在水也裡掙紮了兩下,沉下去了。
我曉得,被困住的他在掙紮中。
對方那聲奸笑,聽得我內心發毛。
“單挑?那讓你死得太舒暢了。”芳兒不屑冷哼。“小月,放著好同窗好舍不做你非得逼我殺你,你說你賤不賤啊?”
“死光臨頭了,還口出妄言。”芳兒鼻孔裡噴著肝火,腥紅的眼睛瞄向池子的另一端,嘿嘿地笑了兩聲。
“你笑甚麼?有本領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