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煙鬼郭。

如果不是被煙鬼郭否定，如果不是彆的人也能看到他，我很難不將這個小男孩跟那些陰靈聯絡到一起。

收回的目光重新落在孩子身上，他仰著敬愛的小臉衝我笑，黑眼睛因為燈光折射出非常的光彩。

大半夜的，一個五歲大的孩子不知如何分開了本來應當照顧他的乘務員，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著我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