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成貴妃又握了握晉王妃的手,欣喜的笑道,“母妃一向都對川兒說,他能娶到你,定是他修了不曉得幾輩子的福分。現在他不便利前來看你,也妥了人送了很多補身的東西到母妃那兒,一會子叫太醫查驗過了,母妃便給你送過來。那都是他一番情意。”
“謝皇上。”成貴妃這才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這回再不敢像先前普通安閒說話,一副謹慎翼翼的模樣,將帶來的食盒翻開來,“這是臣妾親手做的素梅糕,皇上嚐嚐?另有這酒,是去歲臣妾親身采了臘梅上的初雪、與將綻未綻的臘梅一道變成,幾蒸幾曬方纔得了這麼一小瓶兒,又在臘梅樹下埋了一年方挖出來的,皇上嚐嚐口感可好?”
若棠頓了頓,嘲笑一聲,“你隻需求為他們默哀就行了。”
“您說的冇錯。”趙嬤嬤亦感喟一聲,“雖說有太後孃娘擋著,但五回總有兩回不好將人攔在外頭,更何況,成貴妃是晉王之母。”
並且聽趙嬤嬤的意義,這成貴妃已經不是頭一回打如許的主張了。
天子猛的從回想中驚醒過來,薄怒眯眼,眼底寒氣緩慢湧動!
她也不好提出告彆來,等她二人與太後存候後,便上前去請她們的安。
晉王妃麵對她慈愛的神采,明顯是有些受不住的,她微微垂下頭,語氣乾澀的說道:“讓母妃操心了。”
晉王妃這才恍然大悟,弄了半天,她進宮的目標底子就是為了太後這道口諭!
“必定是要瞞著的。”周厚元分好茶遞給若棠,“進宮了?”
“你看清楚了,真是小舅爺?”這小孃舅還挺有門道的,連她本日進宮的事也曉得?
若棠厚著臉皮持續笑,“二嫂,自打你進宮後,一向冇有甚麼動靜,我真的很擔憂你的。”
進宮之路倒是平順,回府的路上卻出了點不測。
“嗯。”若棠鼻音濃濃的點點頭,“大舅跟小舅也是,本來大舅因為孃的死就很難過自責的,現在再讓他曉得娘竟是被人害死的,隻怕他更難接受了。這件事,你們還得瞞著外祖父才行。”
若棠嘿嘿傻笑,任晉王妃緊緊握住她的手,“你都挺好的吧?”
“您可曉得就在方纔,成貴妃可不是單單握了女人的手那麼簡樸,定然又是想方設法的給女人塞了紙條,要女人共同她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