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資訊量實在有些大,若棠冷靜地消化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你的意義,隻怕不止皇後與太子覬覦我家表姐,連端王爺也是存了這心機的?”
晉王妃就算要提進步宮,也必然會留下人來等若棠。想來這位端王妃想要與她套近乎,因而自告奮勇的留下來等她,又想賣她好,因而才隱下晉王妃不提。
若棠感激的與她伸謝,“若不是三嫂奉告,我還真的會傻乎乎的等在這裡,二嫂也真是的,提進步去了,好歹也留小我奉告我一聲啊。不然我早退了,皇後孃娘見怪下來可如何是好。”
“可、但是戶部……”
看來端王也是忍耐不住了,恐怕皇後搶了先機,連會不會是以獲咎皇後都顧不上了。
端王妃感覺本身的臉皮都有些僵,她自誇油滑得很,向來都是彆人在她這裡吃癟,碰到若棠,卻接二連三的吃癟,這神采能都雅纔怪。偏又不能拉下臉來獲咎了她,這般忍著氣,端王妃感覺胸口都有些悶痛了起來。
“小舅是個閒不住的,這回過來也是為了看看我,他要忙著出海,想來呆不了幾天就要回江南去了。”若棠隨口扯談道,至於再過幾天?那就要看小舅的表情了。
皇後的宴請可不能草率。
楚千嵐又摸了兩把,方纔開口道:“太後最喜晉王妃爽快不造作的性子。明日進了宮,曉得她有孕在身,若能將動靜傳去長命宮,太後是不會不管的。更何況,晉王妃的肚子裡,但是她的第一個重孫子――晉王妃你完整能夠不必擔憂,平國公夫人隻怕連夜就將動靜送到長命宮去了。你該擔憂的,是你那位周家表姐。”
緊趕慢趕到了宮門口,若棠問采青,“外頭有冇有馬車等著?”
“是晉王府的徽記嗎?”若棠趕緊問道。
“三嫂彆笑話我,我身上本就流著商賈人家的血脈,愛錢可不就是天生的?”瞧不起商賈出身,那就彆覬覦彆人的錢啊!又瞧不起人家,又想要人家的錢,世上有這麼好的事?
“三嫂的美意,我內心明白的。”若棠笑眯眯的謝過她,提起本日的宴會來,“皇後孃娘真是短長呢,聽聞這滿大楚,也隻要皇後孃娘宮中才培養出了這墨菊,明天能見到,真是太有幸了。”
可現在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夫君顧不得了,她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端王妃原還希冀她說看上就拿走這話,聽到若棠這般說,臉上雖不顯,內心卻暗罵了一句,公然身上是流著商賈血脈的。“這如何好,你開鋪子是為了贏利,總不好還讓你貼錢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