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鄧側妃半晌冇說話,若棠微微一笑,“鄧側妃來找我之前,對於那件你想起來就坐立不安的事,竟冇有事前打過腹稿不成?怎的到了我麵前,反而說不出來了?”
之前那陸大夫讓他選臉還是命時,那如喪考妣的模樣,可不像是能兩樣都給她保住了的模樣。
“既如此,你這又是如何回事?”楚千嵐指著她的臉跟浴桶裡的藥水問她道。
“你臉上的紅疹子變少了。”楚千嵐語氣略有些衝動的詰責道。
“胡說八道甚麼。”楚千嵐不耐的嗬叱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本王說過,就算你變醜了,你也還是本王的王妃,你當本王說話是放屁不成!”
翌日一早,若棠剛喝了藥,就聽采青稟告道:“鄧側妃在長春館外等著,非要見您一麵不成,說是有要緊事要跟您說。”
若棠聞言正要驚奇的發問,就被他鹵莽的一把拽起家來,“給本王出來!”
鄧側妃聞言彷彿有些吃驚,若棠看得出來,她固然死力想要節製住昂首看她的**,但一雙捏著帕子的手卻緊了又緊。
不是說保得了性命就保不了臉嗎?莫非剛纔本身出去後,這女人竟改了主張要求姓陸的大夫為她保住臉?
楚千嵐見她如此悲觀,也不好打擊她,隻好道:“但願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