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棠聞言鬆了口氣,“您這就給王爺止血吧。”
楚千嵐解腰帶的行動頓住了,眼中精光璨亮,眼神孔殷而熾熱,恨不得立馬就將麵前的人吞下肚去。早曉得她這麼痛快,當時就不該任由那刺客將他傷這麼重了——做做模樣就好了嘛。
若棠想也冇想,敏捷蹲身的同時尖聲叫道:“王爺——”
快意卻冇有動,拿眼看向楚千嵐。
“行了!”若棠眼睜睜的看著他剛換過的衣裳敏捷被鮮血暈染開來,頭痛的大聲喝道:“給我停止!”
“本王向來講到做到,”楚千嵐居高臨下的睨著若棠,就算隻剩一口氣了,該做的事還得先做了才氣死得瞑目,他打量若棠兩眼,“不想洗也行,歸正也不臟,脫了衣裳床上躺好。”
可又不敢隨便走動,外頭都是會飛來飛去的短長人物,她若一出去,保管一劍就能送她去見佛祖。正遲疑間,車簾刷的一下被刺客唰唰唰幾劍絞成了碎片,閃著銀光冷芒的長劍刹時到了麵前。
流了這麼多血,他大抵也有點暈吧。
“死不了。”楚千嵐冇好氣的瞪她一眼,仍然搖搖擺晃的想要站起來,“大驚小怪甚麼!”
若棠隻當他失血過量都站不穩了,忙靠近一些將他扶的更穩妥一些,“那你冇事帶胭脂蟲粉在身上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