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裡來的藥,如何敷上去反倒更痛了?打量著我現在不濟事了,便拿這些不頂用的東西來對付我是不是?”
光這幾天,很多進屋裡奉侍的都捱了她的打,前天一個端藥出去的小丫環因為嚴峻灑了一些藥出來,當即就被她打了一頓攆出了院子。
輕柳悄悄抬眼打量若棠,見她連嘴唇都是白的,忙上前扶了她另一邊,“娘娘快裡邊請。”
一時候倒有些進退兩難的模樣。
每天哭窮,每天揭不開鍋了,如何冇餓死兩個往她跟前擺擺呢?
就連采青,都是若棠親身給她上藥擦洗的,她不得不謹慎啊,就采青這麼個用得順手又忠心耿耿的寶貝疙瘩,再被人給害了,她還不得哭死去。
幫手不過是幫著王妃辦理王府,而代管,則是王妃將辦理的權力全權交到了她手上。她這輩子最大的胡想就是乾掉鄧側妃從她手裡搶過王爺跟王府的中饋啊!
她說著,頓了頓,似撒嬌般的搖著劉氏的胳膊,“好姐姐,你會幫我的吧?”
連續三天,若棠都裝病不出。不管人找她要銀子還是真的有事要稟,她一概不見,迫不得已必必要見的,她也必定一副要死不活的慘白模樣,人家兩句話冇說完,她就開端吐血。人家如果再敢囉嗦半句,她就開啟噴血形式。
她本就是嘴上客氣的推讓一下,聽了若棠的話,便道:“那mm就厚顏謝過王妃姐姐了。”
若棠懶得跟她打太極,開門見山道:“我初來乍到,身子又不好,早想跟你們一塊坐坐說說話,趁著本日身上另有點勁就過來了。我這裡有一套紅翡翠頭麵,那日見了mm的好色彩,感覺也隻要mm你才氣襯得上這副頭麵——采青。”
但她跟采青就兩小我,采青還是個半殘廢,她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真要她兩個親身上陣來清算,累不死她們纔怪。
輕柳領著小丫環有條不紊的奉侍若棠漱口,好一番清算後,終究能夠好好說話了。
若棠衰弱的笑了笑,“誰又是一開端就懂這些的?王爺不也說了,不懂能夠學嘛。若不是我這不爭氣的身子,我也不會來奉求mm受這份累。我曉得管家不是個輕鬆活計,以是這邊奉求了你後,我還得去見劉mm,你們常日裡本就要好,若能相幫互助著辦理好王府,我也就放心了。”
“這頭麵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您留著賜與後的小郡主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