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千顏此次不敢再碰觸他的背部肌膚,謹慎翼翼地幫他措置好傷口。
她本就走得慢些,哪跟得上他的大長腿?吃緊叫住走在她前二三步遠的東方劑矜,再顧不得甚麼,急奔上去抓住他衣服的下襬,緊緊跟著他的法度。
她哈腰走進帳篷,才發明東方劑矜正脫了上衣,蒲伏地身子躲在帳篷中間,帳篷內撐著一盞手搖型的野營燈。
“好了,我先出去了,你穿好衣服就出來吃點東西吧!”
很等閒的,她就被他拉了上去。
他伸脫手握住她的已經浸著細汗的手心,十指相扣,就如許牽著她向前走。
那他甚麼時候受的這麼嚴峻,且這麼大麵積的燒傷?他不是有強大的保鑣軍團麼?如何還會受傷的?
伊千顏的指尖悄悄劃過他背上色彩深淺不一的傷痕,帶著輕柔的觸感劃他背上每一處傷痕,帶起一陣酥.麻。
看著他背上觸目驚心的傷痕,這……傷痕較著都是新傷,並且是植皮留下的還冇有完整複元的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