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奉告了我很多,我不曉得該如何麵對本身。我已經是死者,那麼死去的我又去了那裡?現在的認識又是誰?對方說過,靈魂也是代價的一部分,我冇法確認本身的靈魂是否還存在,這類源於未知的驚駭在我內心敏捷伸展。
「到達天國(到達天國)――」
「代價就是成為死者。從精神,靈魂完整成為死者,落空統統重新開端。」
「當時把我捅傷的人是誰?」
「我想曉得代價,丟棄人類身份的代價。」
「這些屍者的環境是你形成的麼?」
我懂了,殺死我的傢夥恰是麵前的人,抑或不是。死者、宿主對他(她)而言隻是東西,本質冇有任何竄改,人類隻是他(她)的耗損品,而我很不幸的成為了下一個宿主。能節製生物的存亡,它們的存在完整顛覆了我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