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羽絮,頓時化為鋒利的刀片,生生削走了心臟上的一片血肉....
殷鋃戈反手一扯,溫洋的臉被迫揚起。
溫洋揉著疼痛的頭皮,身材一向朝床裡縮著,他一臉痛恨的盯著殷鋃戈,剛要張嘴罵,就見殷鋃戈俄然從腰間將皮帶一把抽了出來,直接揮起手朝他的身材抽來!
殷鋃戈見他半天冇動靜,嘴角微微上揚,附在溫洋耳邊低笑,“你如許背對著我,更便利我插.出來。”
受了刺激的溫洋,已如墮入絕境的困獸,做好了統統魚死網破的籌算,他現在已冇有告饒的籌算,他曉得本身的任何告饒都是冇用的,經曆昨晚那樣的天國,他甘願和這隻牲口同歸於儘!
溫洋用儘儘力抬起手,緩緩的,悄悄的撫在殷鋃戈的臉頰上。
“你另有甚麼話要說嗎?”殷鋃戈麵無神采的問。
溫洋呼吸困難,神采垂垂漲紅,他伸手撕打著殷鋃戈的臉,眼底拉滿血絲,“你掐...掐死...我吧...不然我...就告...告你...”
“你再動我就插.出來了。”殷鋃戈風輕雲淡的打單,“然後和昨晚一樣,直到把你乾暈疇昔。”
溫洋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神采煞白不已,他驚叫一聲“不要!”,身材快速蜷成一團,雙臂死死抱著頭部,然後顫抖著等候那皮開肉綻的痛苦。
這個王八蛋!
他這輩子對於過無數狠角色,論心機論手腕,冇有人比他更奪目殘暴,他如何能夠連簡樸一個暖床的貨都拿不下?
溫洋大吼,胸膛起伏不定,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殷鋃戈,一副將近爆炸的模樣,這或許是溫洋平生來第一次罵臟話,此時他大腦一片混亂,底子想不到“先把命保住”之類的戰略,滿腦筋都是要把這個男人碎屍萬斷的設法。
殷鋃戈挑了挑眉,他在床邊坐了下來,盯著溫洋的臉望了好久後俄然陰笑一聲,“溫洋,我們做筆買賣吧。”
失神的享用中,殷鋃戈在考慮該不該將懷裡這個男人喚醒,再和昨晚一樣狠狠要他幾次,直到本身過足癮。
“你聽著,再說一句我不愛聽的,我會抽死你!”惡狠狠的說完,殷鋃戈鬆開了手。
溫洋並冇有惶恐失措,而是緊抿著唇,絕望而又憤惱的和殷鋃戈對視,被子裡的手緊抓著床單,積蓄在眼眶裡的淚也倔強的不再流下一滴。
疼的莫名其妙,卻也鑽心難忍,最後彷彿透不過氣的是他殷鋃戈。
殷鋃戈哭笑不得,他伸手扳住溫洋的下巴,將溫洋的臉強行扭向本身這邊,“告我?你還想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