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夏錦言舔了舔小嘴,細細的手指在他胸口軟軟的戳了下,拖長的尾音甜甜的,很無法。
隻見那小傢夥兒跪在他身邊,咬動手指,低頭盯著他胸前,躊躇犯難。
清清冷涼,像小貓撓一樣,酥酥癢癢的。
“呃……”或人發作聲輕哼,微皺的眉心又深了深,薄薄的唇抿成條線,貌似很煎熬很不舒暢的模樣。
小手往下移了移,俄然頓住。
白大神裝模作樣的皺皺眉,順勢,把頭方向她。暖色的壁燈勾畫出通俗漂亮的睡顏。
“老邁,不美意義哈,網上說要這麼做的,嗯……”小手把蓋在他身上的毯子漸漸拉到腰間,躊躇著掀起他衣角。
柔光下,小傢夥兒頸部白潤如玉,線條纖細誇姣,那股甜甜的味道再次來襲,讓他的昏黃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順著精美的鎖骨垂垂往下……
哎哎哎,夏錦言,你這個腦筋裡如何都是這些亂七八的東西,隻是照顧病人罷了,純粹點……
“對不起對不起。”她悄悄話般小聲唸叨,忙伸手去揉揉,吐吐舌頭。
這就是十指相扣的感受嗎?
還在自言自語的解釋?真是癡人啊!
白大神眯起的眸子低垂著,饒有興趣的看她彎下身,小臉兒紅撲撲的,手有點顫抖,卷著他的T恤邊沿,一點點向上。
“該到額頭啦。”小小的身材又近了些,酒精味異化著甜甜的氣味,肆意的,漫不經心的在他鼻尖挑逗著。
白奕輕閉的眼皮抖了抖,咳咳……
白奕悄悄抬起眼皮,模恍惚糊的瞥見她翻找甚麼。
他抿著的薄唇模糊動了下,有點想笑。
如何辦呢?真的要……
藥也吃了,冰袋也敷了,為甚麼冇有結果,反而彷彿越來越嚴峻呢?
“老邁,你等等哦。”夏錦言像哄孩子般,悄悄拍了拍他腦袋,翻身跳下床。
她的手在他掌心中小小的,軟軟的,謹慎翼翼的。
不一會兒,又重新爬上床,雙膝併攏跪坐在他身邊兒,翻開毯子一角,伸進小手摸索。
不是當他睡著了嗎?一本端莊的自說自話?二成如許也冇誰了!
“嗯,擦完額頭,擦胸口……”
夏錦言漸漸扒開他額前的碎髮,當真的大眼睛眨了眨,邊擦邊鼓起小嘴,緩緩的吹氣。
“如許呢?是不是比冰袋要好很多?老邁,你要不快點好,就得去病院注射了,打屁股的那種……”
等了半晌,冇有半點動靜。
不美意義了嗎?喂喂喂,你又不是冇看過,另有甚麼好害臊的,哥但是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