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官仔細心細地回味著這句話,想著上校大人那濃濃佔有慾的口氣,不由地又曖-昧地笑了,他之前不是還各種看不上寧蜜斯麼?這才短短幾天呢,都成我的女人了?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薄司言拉過被子蓋到她的身上,本應當直接回身走,然黑眸瞥見她眼角沾著的淚珠,他竟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床邊。
“不聒噪的時候,還挺紮眼的。”
何副官伸出去的手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猛地又縮了返來,點頭搖得脖子都要斷了,恐怕他曲解甚麼。
他的手指微僵了僵,本身都感覺有點不成思議。
呆呆立在原地的何副官頓時委曲了,貳內心的小人含淚咬著小手帕,嚶嚶嚶,他也隻是想要幫手罷了啊,他做錯了甚麼了?
他的目光不自發地落到寧夏秀美的臉頰上,她因為抽泣,長長卷卷的眼睫毛上微濕,時不時輕顫一下,顯得楚楚不幸。
上校大人,你公然很無情很刻毒很在理取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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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言冷哼了聲,擁緊了懷裡的女人,看也不看何副官一眼,邁著長腿揚長而去。
所謂愛情,不就是一物降一物麼?
他就曉得這位寧蜜斯是與眾分歧的,他果然冇有看錯!
小小的櫻唇輕抿著,燈光下,彷彿裹上了一層薄光,如同誘-人的果凍,吸引著人去咀嚼。
他的指尖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她的肌膚出乎料想的細嫩,觸感極好,讓人都不捨得放手。
這個女人還是合適不說話的時候,不然一開口就是胡言亂語,隻會讓人恨不得把她的舌-頭給拔了。
重點是,寧蜜斯看似柔嫩膽怯,實際上膽小心細,機靈過人,在上校大人的高壓下,涓滴不落下風,偶然候反倒還氣到自家上校。
薄司言抱著寧夏回到了她的房間,走向大床,將她放到了柔嫩的被褥上。
對於他來講,女人本來就是一種讓人極其討厭的生物,更彆提哭得稀裡嘩啦的女人,他冇法設想本身有一天竟會因為一個女人哭而情感顛簸,乃至還在這裡幫她擦眼淚!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那苗條的手指已經伸了出去,悄悄勾去那淚珠。
等等……剛纔他說了甚麼?說……我的女人?
真是見鬼了!而更見鬼的是……他看著她哭得紅紅的鼻頭,莫名感覺有點敬愛。
看來這位寧蜜斯……有很大機遇成為將來的上校夫人呀,這麼粗的大腿,他得好好抱住才行!
薄司言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指尖停在了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