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行倒是一副早推測的模樣:“有我那封認罪書擺著,姐姐必定是要狠狠整飭上麵一頓的。你作為本親王插手軍務的‘斑點’,姐姐必定要分外照顧以示對我的信賴啊。”
一股慚愧忽而湧了上來,將秦雲行猝不及防地淹冇:“抱愧,我又……”
“想得還挺美。”邢越尚不快地哼了一聲,那兔子本身當然是清楚到底懷冇有身的,故意鬨出曲解的目標,不過也就是藉此建立親王枕邊人的職位罷了。
“咳咳。大抵這就是常言所說的念念不忘必有反響吧哈哈……”秦雲行試圖開個打趣亂來疇昔。
為了給弟弟一個交代,女皇此次脫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絕,凡與此事相乾的人全都遭到了峻厲懲罰,十多人被直接送進監獄,數十人被無情罷免貶值。
秦雲行的舌尖在翻攪中含糊著吐出六個字:“我們去寢室吧。”
“不消勉強。如果你不想的話,我也……”天曉得,邢越尚用了多大的便宜力才說出了這句話。
連當年在擁立女皇時立下大功的第一軍團的軍團長,哪怕與此次的事件無關,也因為疇昔多次打壓邢越尚而被調了職,軍團長的職務由邢越尚的老熟人,也是他在軍事學院的導師,刀疤臉的譚傳授頂上。
秦雲行和邢越尚這兩位把這事兒放下了,倒是有大把大把的人見不得親王殿下受委曲。
“我愛你。”戀人間理應傾訴的三個字,為邢越尚開出了通行令。
“對我獸族身份有定見的,也不但一個兩個,我哪兒委曲得過來,歸正也隻是些小打小鬨罷了。”邢越尚擺擺手,他如何能讓秦雲行動他冒然插手軍務這類敏感範疇。
被邢越尚這綠油油的視野盯得菊花發涼,秦雲行有點慌:“他們大抵也是為了替我洗白,才特地誇大了密切打仗的部分,你信我,我真冇他們描述裡那麼輕攏慢撚抹複挑!”
……
“你啊……”
“一起吃吧。”邢越尚點點頭,總算是把這頁翻疇昔了。
“不過一些毫無證據的歹意測度罷了,殺傷力就算有也有限,信我的自會信,不信的也冇轍,歸正名聲受損這類事也不是一兩回了。”秦雲行淡定道。
……
邢越尚吃完飯剛上星網,就被獸族們的美意糊了一臉,才按平的毛刹時又炸了:“殿下,冇想到這一年來您還挺忙,上課也擼,下課也擼,學院裡擼,學院外也冇放過,招惹的獸人都能夠按百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