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流產手術也是在阿誰小診所裡做的。陳小禾痛得直哭。然後近一年疇昔，陳媽媽再次發明女兒的腹部鼓了起來。此次因為發明得太遲，隻能做引產手術。

方易看他把電話放回桌上，趁便從桌上的果盤裡順了一串瑪瑙葡萄，呆了半天：“你、你……”

她在死之前曾經復甦過一次。詹羽和同事方纔趕到小診所，陳小禾的父母扯著大夫不讓他走，現場一片混亂。女警給陳小禾蓋好了被子，但被下血水還是不竭流出。

方易接在手裡的是小匕首和裝著玄色液體的瓶子。“甚麼東西這麼臭？”

陳小禾在喧鬨聲中醒過來，哭著喊了一句媽媽我好疼。

這一回溯就回溯到了兩年之前。

方易曉得從葉寒這裡問不出甚麼了。他磨磨蹭蹭躺回床上，葉寒開了他電腦籌算上彀。方易大抵給他說了陳小禾的事情，葉寒一下就明白了方易的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