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來扣問秦公子,孃的藥該如何服用。二弟這麼問是甚麼意義?思疑我?還是說,我做甚麼事情都應搶先向二弟彙報一下?”李夫人也不逞強,反問歸去。
那瘦子傳聞木青歌救了李大娘,“撲通”跪在地上“邦邦邦”磕了三個響頭:“大哥的娘便是俺的娘,公子你救了俺娘,便是俺的仇人。今後,公子要有甚麼事,便來找俺,俺必然赴,赴……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怕。”
“大嫂在這裡做甚麼?”黃粱盯著李夫人,較著很不歡暢。
木青歌有些好笑,又有些打動,親身扶起瘦子:“你倒是個男人。不過,救人是我的職責,你不消如此……天氣不早了,你們還是先歸去吧。”
木青歌俄然手一揚,一把粉末灑向黃粱。
“甚麼事,秦公子你固然講,我們必然做到。”這竄改有點快,李歡還怔著,李夫人忙道。
木青歌避開李歡的禮,道:“救你母親,隻是為了自救。贈書是因為和夫人投緣,我對李大哥你冇甚麼恩典,你不必如此。如果你真的想明白了,記著我的話,對大嫂好一些便是了。”
都城來的?殺五小我?木青歌內心一動,現在氣候熱,趕路的人未幾。商祺睿他們一行,恰好是五個,在路上的時候碰到過。她真的搞不明白商祺睿為甚麼會捨棄水路走陸路,要早曉得,她就該走水路的,不然那裡用得著在這裡吃這些苦?
“表弟!”
黃粱額上已經見汗,但還能儘力保持平靜:“你覺得我會怕你恐嚇嗎?如果你有毒/藥。你在山下的時候為甚麼不消?”
“當然,你們也能夠不聽我的勸。”木青歌當真的道,“不過,我想求你們一件事。”
“但是,黃粱的手裡,確切握有官府的憑據。”李夫人道,她不想傷害木青歌,可對黃粱的身份,她也是顧忌的。
李歡佳耦此次完整怔住了,這是如何回事呢?前麵說連朋友都談不上,現在又說內裡有本身的徒弟。
“你們這是如何回事?”李歡看看李夫人又看看木青歌,一頭的霧水。
“官府的憑據?我記得,夫人說過,李大哥當初肇事所擄掠的那位,就是一名官老爺吧?”木青歌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