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褪下舒槿畫的裡衣,背部那一條長長的傷口從左肩胛處一向橫亙到右邊手肘的處所,因為方纔為了便利沐浴,舒槿畫是解開了繃帶入得水,右邊最下方的傷口處有些碰了水,顯得有些發紅。
聽得舒槿畫的話,唐雪晴也隻是保持著麵上的淺笑,未曾表示出過量的欣喜,也冇有暴露涓滴的難堪。舒槿畫也一向重視著唐雪晴的竄改,見如此,內心不由感慨,此女子果然是與眾分歧。
從懷裡摸出一把扇子,唐雪晴伸手遞給舒槿畫,說道,“這是那位公子落在秀珍閣的,小女子不知那公子身在那邊,隻好尋到舒四蜜斯,請您代為轉交。”
坐在唐雪晴劈麵,舒槿畫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唐掌櫃有何要事?”
“蜜斯快去躺好罷,奴婢給您上藥。白公子送來的藥結果就是好,蜜斯的傷口早上看時就已經大好了呢。”蘭芷掛念著舒槿畫的傷,出去後就自發的去取了藥箱來,表示舒槿畫從速趴到床上,好便利她上藥。
舒槿畫一頓,那日和秦溯爭奪的人,恰是淮南王世子李景隆。她也是返來後才從舒禦安口中得知的,她當時還在內心笑話他的名字來著。不曉得這個李景隆,是不是也和汗青中阿誰無私尊大的人有冇有辨彆。
“好,槿畫。”唐雪晴握了握舒槿畫的手,笑容更加甜美,“那槿畫也不要叫我唐掌櫃了,倒是顯得老氣。”
合上扇子,舒槿畫對唐雪晴笑了笑,“既然唐掌櫃信賴我,那我也就不推讓了。你放心,這扇子,我必然會交到它的仆人書中。”
到了浴房,冇見到舒槿畫的人影,浴桶中的水也早就涼了,二人這才又回身像臥房走去。
“既如此,唐掌櫃就不要叫我舒四蜜斯了,外人都這麼叫,我倒不覺很多好聽了。唐掌櫃不嫌棄,叫我一聲槿畫就好。”舒槿畫心喜,她是至心感覺唐雪晴此人可交,並且不曉得是何故,她見到唐雪晴,就感覺很親熱。
舒槿畫這一天都冇有閒著,此時在床上趴了不消半刻鐘,就睡熟了。
舒槿畫也不扭捏,回了臥房換好衣服後,又回到了書房中。
蘭芷謹慎翼翼的塗勻藥膏,用乾淨的布條把傷口纏上,把裡衣重新給舒槿畫穿好,這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守在樓下的菊清和蘭芷實在是忍不住了,這麼長的時候,蜜斯都冇有出聲叫她們上去奉侍,二人隻好上去扣問了。